凌母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
冰冷的眼眸扫过母亲身边坐着的舅母和柳唯月,“更轮不到外人在我府邸逞威风。”

柳母张了张嘴,想说的话被噎在喉咙。

“表妹在这里住了有段时间,今日既然舅母来了,表妹就随舅母一同回去吧,我给舅父备了礼物,顺便替我问候转交。”

凌骁说得毫不客气,一点颜面都不留,柳母敢怒不敢言。

被下了逐客令,柳唯月面上挂不住,委屈又羞愤,眼泪唰地流下来。

柳母悲愤,再也坐不住,起身拉着女儿离去。

闹成这样凌母也难堪,可偏这个儿子她奈何不了,也不知后来这几年怎么回事,这孩子愈发叛逆。

忙命人去抚慰弟媳,又屏退了房里仆从。

“现在这里没外人,我问一句,你老实答我。”

锐利的眼锋在二人身上徘徊,“你娶这个女人,是故意跟我置气吧,我都弄清楚了,你们二人平日根本形同陌路。”

凌骁挑了挑眉,“有吗?我怎么没觉得?”

“你几乎日日宿在书房,二人无事谁也不理谁,人人长着眼,你当整个府里人都眼瞎不成!”

凌母认定了自己猜测,“随便弄了个女人回来充数,你这点小伎俩我岂会不穿。”

压下心口怒火,闭上眼顺了顺气。

“先前的事我也不提了,你若还念些母子之情,就早些把这个女人打发了,过去的事我全当没发生过,正儿八经的把唯月娶进门,好好过日子。”

凌骁冷冷笑着,“谁说非要成日腻在一起,描眉抚琴,才算恩爱吗?”

说完看向身边人,言欢会意,当即道:“是啊,我们好的很,凌…夫君就是平日太忙了,我不好打扰,母亲最清楚,夫君一心扑在公务上,否则他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做到二品高官,是吧。”

两人一唱一和,凌母语塞难言,又一次负气离开。

送走婆母后,言欢感慨,“是我们平时演的太不像夫妻,引人猜忌了。”

“是啊,所以你想想以后该怎么做。”凌骁抛下一句转身回书房。

言欢外头眨着眼睛,怎么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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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家书房里,婉如在桌案前整理着书籍,拿起一张张散乱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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